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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开见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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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的文人是一半的彷徨夹着一半的忧伤,挫折感若乌云遮月,让其辨不清方向。于是,有的放弃,颓废度日;有的执迷不悟,抱恨终身;也有的回身一笑,得苦尽甘来,从此峰回路转,云开而见月明。

夜游北宋

苏东坡不是苏子瞻也不是苏轼。苏子瞻是那个徘徊在王弗基前悲歌“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的寂寞男子。苏轼是那个在“乌台诗案”后抑郁不得志的失意政客。而苏东坡,是一把古铜琵琶,拨奏处皆闻“大江东去”的豪放;是一弯钢骨长弓,拉挽处尽显“西北望、射天狼”的壮志;是一根修直竹杖,拄扶处都是“竹杖芒鞋轻胜马”的洒脱闲适。文人,自以为悲哀莫过于怀才不遇,而文人的才华仅适宜玩弄堆砌词句的文字游戏,并不能平治天下。当彷徨的苏东坡明白一切后,颠沛流离的生活早已一点一点地磨逝去他的棱角,慨叹一句:“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云开见月明。自此,文史上多了两赋一词,没了苏子瞻与苏轼,只有苏东坡。

梦回唐朝。

李白不是李太白也不是青莲居士。李太白是那个沾沾自喜于贺知章欣赞的天下谪仙。青莲居士是那个“会须一饮三百杯”、“但愿长醉不复醒”的疏狂醉汉。而李白,是一白鹿,搁置青崖,“须行即骑访名山”;是一铁骨,为展笑颜,“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是一江水,忽来天上,“奔流到海不复回”!于是,贵妃研墨,力士脱靴,拜得“赐金放还”。从此,“天子呼来不上船”,再不做御前供人消遣的文人。等到“千里江陵一日还”、“轻舟已过万重山”,释罪归来,心见月明。李太白成了李白,青莲居士成了李白,李白依旧是那个豪放飘逸的李白。

魂牵西汉。

司马长卿不是蔺相如也不是司马相如。蔺相如不会作赋,司马相如只会作赋。而司马长卿是那个不溺功名、骨子里透着浪漫的绝代才子,“凤兮凤兮归故乡,游遨四海求其凰”,一曲《凤求凰》引卓文君“双翼俱起翻高飞”;临邛街头,穿堂卖酒,坦荡荡的自在;《上林赋》惊天动地,《长门赋》泣泪涟涟。

云开月明,不是醍醐灌顶,只是如梦方醒。

苏东坡的“一蓑烟雨任平生”是云开见月明;

李白的“仰天大笑出门去”;是云开见月明;

司马长卿浪子回头,收回“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唯独无“亿”的无忆家书,也是云开见月明。

若我们前途已死,想想苏东坡,想想李白,想想司马长卿,别忘了身旁与身后的路。峰回路转,要么拨云见月,要么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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