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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说过的名言-名句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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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句】: 在这里听到的是叭儿狗。它躲躲闪闪,叫得很脆:汪汪!我不爱听这一种叫。我一面漫步,一面发出冷笑,因为我明白了使它闭口的方法,是只要去和它主子的管门人说几句话,或者抛给它一根肉骨头。这两件我还能的,但是我不做。它常常要汪汪。我不爱听这一种叫。我一面漫步,一面发出恶笑了,因为我手里拿着一粒石子,恶笑刚敛,就举手一掷,正中了它的鼻梁。《准风月谈·秋夜记游》(一九三三年八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第2句】: 他们(指国民党反动派——编者)一不高兴时,就可不说理由,只须一举手之劳,致出版事业的死命。那时我们便完全失败,倘委曲求全,则成为他们的俘虏了,……《书信》(一九三五年一月六日)。《鲁迅书简》

【第3句】: 我在生活的路上,将血一滴一滴地滴过去,以饲别人,虽自觉渐渐瘦弱,也以为快活。《两地书》(一九二六年十二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第4句】: ……中国是一向重情面的。——《送灶日漫笔》,《华盖集续编》,《全集3》

【第5句】: 我的祖父是做官的,到父亲才穷下来,所以我其实是“破落户子弟”,……因为我自己是这样的出身,明白底细,所以别的破落户子弟的装腔作势,和暴发户子弟之自鸣风雅,给我一解剖,他们便弄得一败涂地,我好像一个“战士”了。使我自己说,我大约也还是一个破落户,不过思想较新,也时常想到别人和将来,因此也比较的不十分自私自利而已。《书信》(一九三五年八月二十四日)。《鲁迅简书》

【第6句】: 不应该随和……会随和的,只有和事老。但这不随和,却又并非回避,只是唱着所是,颂着所爱,而不管所非和所憎;他得像热烈地主张着所是一样,热烈地攻击着所非,像热烈地拥抱着所爱一样,更热烈地拥抱着所憎——恰如赫尔库来斯(Hercules)的紧抱了个巨人安太乌斯(Antaeus)一样,因为要折断他的肋骨。《且介亭杂文二集·再论“文人相轻”》(一九三四年五月五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第7句】: 夫妇是伴侣,是共同劳动者,又是新生命创造者……

【第8句】: 至于中国的所谓手段,由我看来,有是也应该说有的,但决非“以夷制夷”,倒是想“以夷制华”。然而“夷”文那有这么愚笨呢,却先来一套“以华制华”给你看。《伪自由书.“以夷制夷”》(一九三三年四月十七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第9句】: 可以宝贵的文字,是用生命的一部分,或全部换来的东西,非身经战斗的战士,不能写出。《“毁灭”第二部一至三章译后附记》(一九三。年二月八日)。《鲁迅译文集》第七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第10句】: 做一件事,无论大小,倘无恒心,是很不好的。而看一切太难,固然能使人无成,但若看得太容易,也能使事情无结果。《书信》(一九三四年四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第11句】: 我就是常看造谣专门杂志之一人,但看的并不是谣言,而是谣言作家的手段,看他有怎样出奇的幻想,怎样别致的描写,怎样险恶的构陷,怎样躲闪的原形。造谣,也要才能的,如果他造得妙,即使造的是我自己的谣言,恐怕我也会爱他的本领。《准风月谈·归厚》(一九三三年十一月四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第12句】: 所谓中国的文明者,其实不过是安排给阔人享用的人肉的筵宴。所谓中国者,其实不过是安排这人肉的筵宴的厨房。不知道而赞颂者是可恕的,否则,此辈当得永远的诅咒!——《灯下漫笔》,《坟》,《全集1》

【第13句】: ……凡有富于感激的人,即容易受别人的牵连,不能超然独往。感激,那不待言,无论从那一方面说起来,大概总算是美德罢。但我总觉得这是束缚人的。譬如,我有时很想冒险,破坏,几乎忍不住,而我有一个母亲,还有些爱我,愿我平安,我因为感激他的爱,只能不照自己所愿意做的做,而在北京寻一点糊口的小生计,度灰色的生涯。因为感激别人,就不能不慰安别人,也往往牺牲了自己,——至少是一部分。——《致赵其文》《全集11》

【第14句】: 将这些体式上截然不同的东西,集合了做成一本书样子的缘由,……自然因为还有人要看,但尤其是因为又有人憎恶着我的文章。说话说到有人厌恶,比起毫无动静来,还是一种幸福。天下不舒服的人们多着,而有些人们却一心一意在造专给自己舒服的世界。这是不能如此便宜的,也给他们放一点可恶的东西在眼前,使他有时小不舒服,知道原来自己的世界也不容易十分美满。《坟·题记》(一九二六年十月三十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第15句】: 我明知道几个人做事,真出于“为天下”是很少的。但人于现状,总该有点不平,反抗,改良的意思。只这一点共同目的,便可以合作。即使含些“利用”的私心也不妨,利用别人,又给别人做点事,说得好看_点,就是“互助”。

【第16句】: 古人虽有种田做诗的,那一定不是自己在种田:雇了几个人替他种田,他才能吟他的诗;……《集外集·文艺与政治的歧途》(一九二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第17句】: 中山革命一世,虽只往来于外国或中国之通商口岸,足不履危地,但究竟是革命一世,至死无大变化,在中国总还算是好人。——《致扬霁云/1935年2月24a),《全集13)

【第18句】: 我极愿意先看看战斗的青年的战斗。《集外集拾遗·两封通信》(一九三三年六月五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第19句】: 斯大林先生们的苏维埃俄罗斯社会主义共和国联邦在世界上的任何方面的成功,不就说明了托洛茨基先生的被逐,漂泊,潦倒,以致“不得不”用敌人金钱的晚景的可怜么?《且介亭杂文末编(附集)-答托洛茨基派的信》(一九三六年六月九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第20句】: 我们看书,倘看反对的东西,总不如看同派的东西的舒服,爽怏,有益;但倘是一个战斗者,我以为,在了解革命和敌人上,倒是必须更多的去解剖当面的敌人的:

【第21句】: 人说,讽刺和冷嘲只隔一张纸,我以为有趣和肉麻也一样。-《后记),《朝花夕拾》,《全集2》

【第22句】: 它们(指北洋军阀的御用文人《王见代评论》派陈西滢之流——编者)是无所不为的,满口仁义,行为比什么都不如。我明知道笔是无用的,可是现在只有这个,只有这个而且还要为鬼魅所妨害。然而只要有地方发表,我还是不放下:……总而言之,倘笔舌尚存,是总要使用的,东滢西滢,都不相干也。《两地书》(一九二五年五月三十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第23句】: 纵令不过一洼浅水,也可以学学大海;横竖都是水,可以相通。

【第24句】: 为了大众,力求易懂,也正是前进的艺术家正确的努力。《且介亭杂文·论“旧形式的采用”》(一九三五年五月二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第25句】: 自己先设立一个梦境,而即以这梦境来诬人,倘是无意的,未免可笑,倘是有意,便是可恶,卑劣:……《集外集拾遗·女校长的男女的梦》(一九二五年八月六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第26句】: 儿童的行为,出于天性,也因环境而改变,所以孔融会让梨。打起来的,是家庭的影响,便是成人,不也有争家私,夺遗产的吗?孩子学了样。

【第27句】: 他们没有批评眼,只讲名声。其甚者且骗取别人的文章作自己的生活费,如《礼拜六》便是,这些主持者都是一班上海之所谓“滑头”,……《书信》(一九二一年八月二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第28句】: 旧的消灭,新的才能产生。《集外集·文艺与政治的歧途》(一九二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在上海暨南大学讲)。《鲁迅全集》第七卷

【第29句】: 必须更有真切的批评,这才有真的新文艺和新批评的产生的希望。…一要豁然贯通,是仍须致力于社会科学(指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编者)这大源泉的,因为千言万语的论文,总不外乎深通学说,而且明白了全世界历来的艺术史之后,应环境之情势,迥环曲折地演了出来的支流。《“文艺与批评”译者附记》(一九二九年八月十六日)。《鲁迅译文集》第六卷

【第30句】: 战士的日常生活,是并不全部可歌可泣的,然而又无不和可歌可泣之部相关联,这才是实际上的战士。《且介亭杂文末嫡附集.“这也是生活”》(一九三六年八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第31句】: 如果删除了不必要之点,只摘出各人的有特色的谈话来,我想,就可以使别人从谈话里推见每个说话的人物。《花边文学·看书琐记》(一九三四年八月六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第32句】: 我们看历史,能够据过去以推知未来,看一个人的已往的经历,也有一样的效用。《华盖集·答KS君》(一九二五年八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第33句】: 世界决不和我同死,希望是在于将来的。

【第34句】: 其实中国何尝有真正的党徒,随风转舵,二十余年矣,可曾见有人为他的首领拼命?将来的狂热的扮别的伟人者,什九正是现在的扮HerrHitler的人。——《致郑振铎/1935年1月8日》,《全集13》

【第35句】: 现在的文人虽然改着了洋服,而骨髓里却还埋着老祖宗,所以必须取消或折扣,这才显出几分真实。《伪自由书,文学上的折扣》(一九三三年三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第36句】: 忽用算盘,忽用苦求,也就是忽讲买卖,忽讲友情,只要有利于己的,什么方法都肯用,这正是流氓行为的模范标本。一九三四年八月三日的信。《鲁迅书简》

【第37句】: 梅兰芳不是生,是旦,不是皇家的供奉,是俗人的宠儿,这就使士大夫敢于下手了。士大夫是常要夺取民间的东西的,将竹枝词改成文言,将“小家碧玉”作为姨太太,但一沾着他们的手,这东西也就跟着他们灭亡。他们将他从俗众中提出,罩上玻璃罩,做起紫檀架子来。教他用多数人听不懂的话,缓缓的《天女散花》,扭扭的《黛玉葬花》,……雅是雅了,但多数人看不懂,不要看,还觉得自己不配看了。他未经士大夫帮忙时候所做的戏,自然是俗的,甚至于猥下,肮脏,但是泼刺,有生气。待到化为“天女”,高贵了,然而从此死板板,矜持得可怜。看一位不死不活的天女或林妹妹,我想,大多数人是倒不如看一个漂亮活动的村女的,她和我们相近。——《略论梅兰芳及其他(上)》,《花边文学》,《全集5》

【第38句】: 孙传芳所以赶走,是革命家用炮轰掉的,决不是革命文艺家做了几句“孙传芳呀,我们要赶掉你呀”的文章赶掉的。《集外集·文艺与政治的歧途》(一九二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七卷

【第39句】: 旧社会将近崩坏之际,是常常会有近似带革命性的文学作品出现的,然而其实并非真的革命文学。例如:或者憎恶旧社会,而只是憎恶,更没有对于将来的理想;或者也大呼改造社会,而问他要怎样的社会,却是不能实现的乌托邦:或者自己活得无聊了,便空泛地希望一大转变,来作刺戟,正如饱于饮食的人,想吃些辣椒爽口;更下的是原是旧式人物,但在社会里失败了,却想另挂新招牌,靠新兴势力获得更好的地位。《三闲集·现今的新文学的概观》(一九二九年五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第40句】: 新闻记者为要轰动读者,会弄些夸张的手段,是大家知道的,甚至于还全盘捏造。《南腔北调集·答杨邨人先生公开信的公开信》(一九三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第41句】: 旧的和新的,往往有极其相同之点。

【第42句】: 使我自己说,我大约也还是一个破落户,不过思想较新,也时常想到别人和将来,因此也比较的不十分自私自利而已。——《致萧军/1935年8月24a》,《全集13》

【第43句】: 一一有一位诗人说过这样的话:诗人要做诗,就如植物要开花,因为他的缘故。如果你摘去吃了,即使中了毒,也是你自己错。这比喻很美,也仿佛很有道理的。但再一想,却也有错误。正确的是诗人究竟不是一株草,还是社会里的一个人;……即使真是花罢,倘不是开在深山幽谷,人迹不到之处,如果有毒,那是园丁之流就要想法的。花的事实,也并不如诗人的空想。《花边文学·看书琐记》(一九三四年八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第44句】: 假使被今年新出的“文人相轻”这一个模模胡胡的恶名所吓昏,对于充风流的富儿,装古雅的恶少,销淫书的瘪三,无不“彼亦一是非,此亦一是非”,一律拱手低眉,不敢说或不屑说,那么,这是怎样的批评家或文人呢?——他先就非被“轻”不可的!《且介亭杂文.“文人相轻”》(一九三五年四月十四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第45句】: 做了人类想成仙;生在地上要上天:明明是现代人,吸着现在的空气,却偏要勒派朽腐的名教,僵死的语言,侮蔑尽现在,这都是“现在的屠杀者”。杀了“现在”,也便杀了“将来”。——将来是子孙的时代。

【第46句】: 此间莲姊家已散,化为傅、郑所主持的大家族,实则藉此支持《文学》f已,毛姑似亦在内。旧人颇有往者,对我大肆攻击,以为意在破坏。——《致曹靖华/1936年5月3日》,《全集13【郁达夫】我和达夫先生见面得最早,脸上也看不出那么一种创造气,所以相遇三际,就随便谈谈;对于文学的意见,我们恐怕是不能一致的罢,然而所谈的,抵是空话。——《(伪自由书)前记》,《全集5》

【第47句】: 《新潮》每本里面有一二篇纯粹科学文,也是好的。但我的意见,最好是无论如何总要对于中国的老病刺他几针,…-《书信》(一九一九年四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第48句】: 我的意见原也一时不容易了然,因为其中本含有许多矛盾,教我自己说,或者是人道主义与个人主义这两种思想的消长起伏罢。所以我忽而爱人,忽而憎人;做事的时候,有时确为别人,有时却为自己玩玩,有时则竞因为希望生命从速消磨,所以故意拼命地做。——《两地书·二四》,《全集11》

【第49句】: 【郑振铎】郑君锋芒太露而昧于中国社会情形,蹉跌自所难免。-《致台静农/1932年6月5日),《全集12》

【第50句】: 看在上海的情形,萧是确不喜欢人欢迎他的,但胡博士的主张,却别有原因,简言之,就是和英国绅士(英国人是颇嫌萧的)一鼻孔出气。他平日所交际恭维者何种人,而忽深恶富家翁耶?——《致台静农/1933年3月旧》,《全集12》

【第51句】: 要而言之:凡有被捧者,十之九不是好东西。一一《这个与那个》,《华盖集》,《全集3》

【第52句】: 留学过美国的绅士派,他们以为文艺是专给老爷太太们看的,所以主角除老爷太太之外,只配有文人,学士,艺术家,教授,小姐等等,要会说Yes,NO这才是绅士的庄严,那时吴宓先生(反动文人——编者)就曾经发表过文章,说是真不懂为什么有些人竟喜欢描写下流社会。《二心集·上海文艺之一瞥》(一九三一年八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第53句】: 泰山崩,黄河溢,隐士们目无见,耳无闻,但苟有议及自己们或他的一伙的,则虽千里之外,半句之微,他便耳聪目明,奋袂而起,好像事件之大,远胜于宇宙之灭亡者,……《且介亭杂文.隐士》(一九三五年一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第54句】: 倘不深入民众的大层中,于他们的风俗习惯,加以研究,解剖,分别好坏,立存废的标准,而于存于废,都慎选施行的方法,则无论怎样的改革,都将为习惯的岩石所压碎,或者只在表面上浮游一些时。

【第55句】: 读经,作文言,磕头,打屁股,正是现在必定兴盛的事,当和其主人(国民党反动派——编者)一同倒毙。但我们弄笔的人,也只得以笔伐之。一九三四年六月九日的信。《鲁迅书简》上册今年设立的书报检查处,很有些“文学家”在那里面做官,他们虽然不会做文章,却会禁文章,真禁得什么话也不能说。……黑暗之极,无理可说,我自有生以来,第一次遇见。但我是还要反抗的。《书信》(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第56句】: 什么是路?就是从没路的地方践踏出来的,从只有荆棘的地方开辟出来的。

【第57句】: 假使一个人还有是非之心,倒不如直说的好;否则,虽然吞吞吐吐,明眼人也会看出他暗中“偏袒”那一方,所表白的不过是自己的阴险和卑劣。《华盖集·并非闲话》(一九二五年五月三十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第58句】: 一到不再自欺欺人的时候,也就是到了看见希望的萌芽的时候。

【第59句】: 任凭你爱排场的学者们怎样铺张,修史时候设些什么“汉族发祥时代”“汉族发达时代”“汉族中兴时代”的好题目,好意诚然是可感的,但措辞太绕弯子了。有更其直捷了当的说法在这里一一,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二,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这一种循环,也就是“先儒”之所谓“一治一乱”:……——《灯下漫笔》,《坟》,《全集1》

【第60句】: 郑君治学,盖用胡适之法,往往恃孤本秘笈,为惊人之具,此实足以炫耀人目,其为学子所珍赏,宜也。——《致台静农/1932年8月15日),《全集12》

【第61句】: 无聊的打诨,是非徒无益,而且有害的。《且介亭杂文末鳊·因太炎先生而想起的二三事》(一九三六年十月十七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第62句】: 许多人的随便的哄笑,是一枝白粉笔,它能够将粉涂在对手的鼻子上,使他的话好像小丑的打诨。《南腔北调集.“连环图画”辩护》(一九三二年十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第63句】: 经验的所得的结果无论好坏,都要很大的牺牲,虽是小事情,也免不掉要付惊人的代价。

【第64句】: 他们是羊,同时也是凶兽;但遇见比他更凶的凶兽时便现羊样,遇见比他更弱的羊时便现凶兽样,…一《华盖集·忽然想到(七)》(一九二五年五月十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第65句】: 世间实在还有写不进小说里去的人。倘写进去,而又逼真,这小说便被毁坏。譬如画家,他画蛇,画鳄鱼,画龟,画果子壳,画字纸篓,画垃圾堆,但没有谁画毛毛虫,画癫疮,画鼻涕,画大便,就是一样的道理。《且介亭杂文末编(附集).半夏小集》(一九三六年十月发表)。《鲁迅全集》第六卷

【第66句】: 古人所谓“穷愁著书”的话,是不大可靠的。穷到透顶,愁得要死的人,哪里还有这许多闲情逸致来著书?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候补的饿殍在沟壑边吟哦;鞭扑底下的囚徒所发出来的不过是直声的叫喊,决不会用一篇妃红丽白的骈体文来诉痛苦的。所以待到磨墨吮笔,说什么“履穿踵决”时,脚上也许早已经是丝袜;高吟“饥来驱我去……”的陶征士,其时或者偏已很有些酒意了。《华盖集.“碰壁“之后》(一九二五年五月二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第67句】: 要上战场,莫如做军医;要革命,莫如走后方;要杀人,莫如做刽子手。既英雄,又稳当。

【第68句】: 中国军阀……做了帝国主义的爪牙,来毒害屠杀中国的人民,…《二心集-“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命运》(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第69句】: 将文章当作古董,以不能使人认识,使人懂得为好,也许是有趣的事罢。但是结果怎样呢?是我们已经不能将我们想说的话说出来。韩愈苏轼他们,用他们自己的文章来说当时要说的话,那当然可以的。我们却并非唐宋时人,怎么做和我们毫无关系的时候的文章呢。即使做得像,也是唐宋时代的声音,韩愈苏轼的声音,而不是我们现代的声音。然而直到现在,中国人却还耍着这样的旧戏法。《三闲集·无声的中国》(一九二七年二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鲁迅先生的名言警句【一】

【第70句】: 忘记是谁说的了,总之是,要极省俭的画出一个人的特点,最好是画他的眼睛。我以为这话是极对的,倘若画了全副的头发,即使细得逼真,也毫无意思。

【第71句】: 这拉纤或把舵的好方法,虽然也可以口谈,但大抵得益于实验,无论怎么看风看水,目的只是一个:向前。

【第72句】: 新月社中的批评家,是很憎恶嘲骂的,但只嘲骂一种人,是做嘲骂文章者。新月社中的批评家,是很不以不满于现状的人为然的,但只不满于一种现状,是现在竟有不满于现状者。这大约就是“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挥泪以维持治安的意思。《三闲集·新月社批评家的任务》(一九二九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第73句】: 创作是并没有什么秘诀,能够交头接耳,一句话就传授给别一个的,倘不然,只要有这秘诀,就真可以登广告,收学费,开一个三天包成文豪学校了。以中国之大,或者也许会有罢,但是,这其实是骗子。《且介亭杂文二集·不应该那么写》(一九三五年四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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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句】: 【第5句】:到民众中去进行文化改革有志于改革者倘不深知民众的心,设法利导,改进,则无论怎样的高文宏议,浪漫古典,都和他们无干,仅止于几个人在书房中互相叹赏,得些自己满足。《二心集,习惯与改革》(一九三。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第75句】: 我知道我自己,我解剖自己并不比解剖别人留情面。一一《答有恒先生》,《而已集》,《全集3》

【第76句】: 必须敢于正视,这才可望敢想、敢说、敢作、敢当。倘使并正视而不敢,此外还能成什么气候。然而,不幸这一种勇气,是我们中国人最所缺乏的。——《论睁了眼看》,《坟》,《全集1》

【第77句】: 我并没有略存求得称誉,报答之心,….《两地书·致许广平》(一九二六年十二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九卷

【第78句】: 昔曾弄笔,志在革新。故根源未竭,仍为左翼作家联盟之一员。而上海文坛小丑,遂欲乘机陷之以自快慰。造作蜚语,力施中伤,由来久矣。哀其无聊,付之一笑。《书信》(一九三一年二月四日)。许广平:《鲁迅书简》上册民国以来,有过许多总统和阔官了,下野之后,都是面团团的,或赋诗,或看戏,或念佛,吃着不尽,……《准风月谈·外国也有》(一九三三年十月十九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第79句】: 翻译的不行,大半的责任固然该在翻译家,但读书界和出版界,尤其是批评家,也应该分负若干的责任。要救治这颓运,必须有正确的批评,指出坏的,奖励好的,倘没有,则较好的也可以。

【第80句】: 我们需要的,不是作品后面添上去的口号和矫作的尾巴,而是即全部作品中的真实的生活,生龙活虎的战斗,跳动着的脉搏,思想和热情,等等。《且介亭杂文末编(附集).论现在我们的文学运动》(一九三六年六月十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第81句】: 人们因为社交的要求,聚在一处,又因为各有可厌的许多性质和难堪的缺陷,再使他们分离。他们最后所发见的距离,——使他们得以聚在—处的中庸的距离,就是“礼让”和‘上流的风习”。

【第82句】: 为革命起见,要有“革命人”,“革命文学”倒无须急急,革命人做出东西来,才是革命文学。——《革命时代的文学》,《而已集》,《全集3》

【第83句】: 要论中国人,必须不被搽在表面的自欺欺人的脂粉所诓骗,却看看他的筋骨和脊梁。自信力的有无,状元宰相的文章是不足为据的,要自己去看地底下。《且介亭杂文·中国人失掉自信了吗》(一九三四年九月二十五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第84句】: 我诅咒吃人的人。《呐喊·狂人日记》(一九一八年四月)。《鲁迅全集》第一卷

【第85句】: 不负责任的,不能照办的教训多,则相信的人少;利己损人的教训多,则相信的人更其少。“不相信”就是“愚民”的远害的堑壕,也是使他们成为散沙的毒素。然而有这脾气的也不但是“愚民”,虽是说教的士大夫,相信自己和别人的,现在也未必有多少。例如既尊孔子,又拜活佛者,也就是恰如将他的钱试买各种股票,分存许多银行一样,其实是那一面都不相信的。

【第86句】: 志愿愈大,希望愈高,可以致力之处就愈少可以自解之处也愈多。

【第87句】: 艺术上的真,倘必如实物之真,则人物只有二三寸,就不真了,而没有和地球一样大小的纸张,地球便无法绘画。《且介亭杂文·连环图画琐谈》(一九三四年五月九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第88句】: 中国太难改变了,即使搬动一张桌子,改装一个火炉,几乎也要血;而且即使有了血,也未必一定能搬动,能改装。不是很大的鞭子打在背上,中国自己是不肯动弹的。我想这鞭子总要来,……总要打到的。《坟·娜拉走后怎样》(一九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一卷

【第89句】: 现在则已是大时代,动摇的时代,转换的时代,……阶级的对立大抵已经十分锐利化,农工大众日日显得着重,倘要将自己从没落救出,当然应该向他们去了。《三闲集.“醉眼”中的朦胧》(一九二八年二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第90句】: 古人说,不读书便成愚人,那自然也不正确的。然而世界却正由愚人造成,聪明人决不能支持世界,尤其是中国的聪明人。

【第91句】: 近来我悟到凡带一点改革性的主张,倘于社会无涉,才可以作为“废话”而存留,万一见效,提倡者即大概不免吃苦或杀身之祸。《而已集·答有恒先生》(一九二七年九月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第92句】: 要晓得将来容不得吃人的人,活在世上。《呐喊·狂人日记》(一九一八年四月)。《鲁迅全集》第一卷

【第93句】: 冷箭是上海“作家”的特产,我有一大把拔在这里,现在在生病,俟愈后,要把它发表出来,给大家看看。即如最近,作家协会发起人之一在他所骗的刊物上说我是“理想的奴才”而另一发起人却在劝我入会:他们以为我不知道那一枝冷箭是谁射的。你可以和大家接触接触,就会明白的更多。这爱放冷箭的病根,是在他们误以为做成一个作家,专靠计策,不靠作品的。所以有一件大事,就想借此联络谁,打倒谁,把自己抬上去。殊不知这并无大效,因此在上海,竞很少能够支持三四年的作家。例如《作家》,原是一个商办的东西,并非文学团体的机关志,它的盛衰,是和“国防文学”并无关系的,而他们竞看得如此之重,即可见其毫无眼光,也没有自信力。《书信》(一九三六年五月二十五日)。《鲁迅书简》

【第94句】: 北几省的河道,竞捧得河身比屋顶高得多了。当初自然是防其溃决,所以壅上一点土;殊不料愈壅愈高,一旦溃决,那祸害就更大。于是就“抢堤”咧,“护堤”咧,“严防决堤”咧,花色繁多,大家吃苦。如果当初见河水泛滥,不去增堤,却去挖底,我以为决不至于这样。《华盖集·这个与那个》(一九二五年十二月十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第95句】: 中国的做人虽然很难,我的敌人(鬼鬼祟祟的)也太多,但我若存在一日,终当为文艺尽力.试看新的文艺和在压制者保护之下的狗屁文艺,谁先成为烟埃。——《致韦素园/1931年2月2日》,《全集12》

【第96句】: 用奴隶或半奴隶的幸福者,向来只怕“奴隶造反”,真是无怪的。要防“奴隶造反”,就更加用“酷刑”,而“酷刑”却因此更到了末路。《南腔北调集·偶成》(一九三三年九月二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第97句】: 登仕,是嗷饭之道,归隐,也是瞰饭之道。假使无法嗷饭,那就连“隐”也隐不成了。

【第98句】: 诗歌不能凭仗了哲学和智力来认识,所以感情已经冰结的思想家,即对于诗人往往有谬误的判断和隔膜的揶揄。-《诗歌之敌》,《集外集拾遗》,《全集7》

【第99句】: “北伐成功”了,北京属于党国,学生们都到了进研究室的时代,五四式是不对了。为什么呢?因为这是很容易为“反动派”所利用的。为了矫正这种坏脾气,我们的政府,军人,学者,文豪,警察,侦探,实在费了不少的苦心。用诰谕,用刀枪,用书报,用锻炼,用逮捕,用拷问,直到去年请愿之徒,死的都是“自行失足落水”,连追悼会也不开的时候为止,这才显出了新教育的效果。《南腔北调集·论“赴难”和“逃难”》(一九三三年一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100、 某一一种人,—定只有这某一种人的思想和眼光,不能越出他本阶级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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